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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心国对女性的动员从来没有达到同盟国这种程度。日本和德国的文化都非常传统,女性没有像这样被招来为战事服务,女性既没有加入密码破译,也没有做其他什么高级工作。当然,盟军取得二战胜利的原因有很多……但聘用女性也构成了制胜因素之一。女人并不只是让男人得以抽身奔赴战场,让艾森豪威尔在诺曼底的登陆艇里装上更多的男人,或者是让尼米兹将军的太平洋舰队能配备更多的人员。女人可不只是填补男人的工作岗位。女性也是积极参与战争的主体。通过她们的智力劳动,这些女性在战争的进程中发挥了作用。这是一个重要的事实,一个经常被忽略的真相。
*文章节选自《密码女孩:未被讲述的二战往事》(三联书店2023-3)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并不知道,他的秘密武器,或者说他的秘密武器之一,就是这个温柔可亲的二十三岁女孩……在阿灵顿学堂,毕业于罗素塞奇学院英语专业的安·卡拉克里斯蒂( 右一)与日本的密码编制人员展开了智力较量,她解决了日军电报的地址问题,让盟军军事情报部门得以了解日军的位置分布,掌握其 “战斗序列”。这部分破译的电文再被传递给多特·布雷登和其他女性,正是她们的共同努力最终击沉了日军的船只。美国国家安全局供图
姑娘们,你的国家需要你
美国军方决意起用这些“高素质”的年轻姑娘,而且这些姑娘愿意接受招募,这是美国在加入“二战”之后几乎一夕之间就能开展有效的密码破译的主要原因。几百万女性卷起袖子,穿上男式裤子、工作服,进入工厂为战争服务—参与建造轰炸机、坦克和航空母舰的铆工萝西(Rosie the Riveter)的形象非常著名。但不那么为人所知的是,还有 1 万多名女性曾踏上征程来到华盛顿特区,凭借她们的聪明才智和千辛万苦获得的教育为战事服务。这些美国女性被招募—以及她们为战时几个最重大的密码破译成就立下汗马功劳的事实——是战争中保守得最好的秘密之一。她们的工作在军事和战略上都极为重要。二战期间,密码破译作为已有情报机构最富成效的一种形式迅速发展起来。监听敌方谈话并加以逐字逐句实时分析,可以了解敌人在想什么做什么,讨论什么内容,为什么感到忧虑,又有什么计划。它提供的情报从战略、部队调动、航运路线、政治联盟、战场伤亡到即将发生的进攻和供给需求无所不包。二战的密码破译员提出了现在我们所说的信号情报(signals intelligence)——收听和解读敌方(有时也包括盟友)的电码传输。当今蓬勃发展的网络安全领域,也即保护个人的数据、网络和通信免于敌人攻击也正是以他们的工作为基础的。他们还是现代计算机产业的开拓者。战后美国陆军和海军的密码破译机构进行了合并,成为现在的国家安全局。女性协助开辟了窃听这个领域—当时远没有今天这么大规模,也没有这么多争议——很多时候也是女性形塑了国安局早期的文化。女性在缩短战争进程上也起到了核心作用。密码破译对盟军战胜日本至为关键,无论是在海上还是在太平洋诸岛血腥的两栖登陆战中都是如此。这些敌人非常恐怖,愿意战斗至死,他们在岛上挖洞穴,一直坚持到战争最后一刻,还搞了神风特攻队以及其他各种自杀式攻击。在极为重要的大西洋战场上,纳粹的恩尼格玛(Enigma)密码,也即德国海军统帅卡尔·邓尼茨(Karl Dönitz)用于指挥其 U 型潜艇指挥官们的密码被美国和英国破译,这为扫清纳粹潜水艇的威胁立下了功劳。美国海军的姑娘们破译了敌方海军跨越全球几个大洋的海军密码。姑娘们组成了密码破译流水线,专攻被称为JN-25 的日本舰队代码。在她们的协助下,策划袭击珍珠港的日本海军上将山本五十六的飞机被击落了。其中一位名叫默特尔·奥托的姑娘说:“我们真的觉得我们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那可真是个激动人心的日子。”美国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供图
这些女性最终得以招募,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其中一个重要时点是 1941 年 9 月,美国海军少将雷·诺伊斯给有着女子版哈佛大学之称的拉德克利夫学院的校长艾达·康姆斯托克写了一封信。海军向精英大学和学院征召男性情报人员已经有一年多了,现在开始着手用女子做同样的实验。诺伊斯问康姆斯托克校长是否可以找一群拉德克利夫学院的学生来接受密码分析的训练,他向她透露,海军要找一群“聪明、嘴巴紧的本土学生”—也就是说,要找成绩好、有意识也有能力保守秘密的女生,她们得出生在美国,和其他国家没有什么密切联系。诺伊斯说,“有证据表明具有语言天赋或是数学天才的学生会有优势”,还加了一条,“如果有很多社会学的奇思怪想肯定不合乎要求”。诺伊斯将军没有说明那些“奇思怪想”到底是什么,他建议找一群最有希望的大四学生加入海军开发的训练课程。“万一发生总体战,”诺伊斯告诉她,“就需要女性来做这项工作,她们可能比男人做得更好。” 艾达·康姆斯托克很高兴地答应了。“我非常感兴趣,只要能帮上忙,无论何事都很乐意效劳。”她立即致信给友人唐纳德·门泽尔,这位哈佛的天文学教授是海军一个范围更广的招募项目的联系人。天文学是一门与数学和航海有关的科学—千百年来航海都是利用太阳和星星的位置来导航的—后来许多教授这门秘密课程的老师都来自天文学这个领域。康姆斯托克校长还收到了另一封信,寄信人劳伦斯·萨福德是美国海军屈指可数的几位有经验的密码破译员之一。他的当务之急是负责筹建一个规模比现在大得多的密码破译机构。萨福德在信中通过详细解释海军不想要什么样的年轻姑娘来说明了他们的录用要求。“我们这里不能有第五纵队,也不能招那些说不准会效忠于莫斯科的人。”萨福德写道,“和平主义者不合适。那些来自受迫害的国家或者种族的人也同样不太合适—捷克斯洛伐克人、波兰人、犹太人他们可能在内心深处有一种让美国参战的冲动。”艾达·康姆斯托克拟妥了一份名单,包含 40 名拉德克利夫学院的大四学生和年轻的研究生,她估计其中大约有 20 名学生符合要求。海军来信中不加掩饰的反犹主义她也不予理睬,还在名单中列上了两位犹太女生的名字。在海军的要求下,康姆斯托克还联系了另外两家女子学院。这两家学院的教务长和校长都致力于女子教育事业,渴望保护思想自由免受法西斯主义和极权主义的侵害。他们也盼望为自己的学生发展就业机会。这两家学院的领导非常精明地洞察到战争可能会开启新的领域——还能给研究生院增添新的招生名额——当时研究生院还没有向女性开放。实际上,在康姆斯托克收到海军的信之前,这些学院的许多领导就已经在筹划如何提供巴纳德学院的教务长弗吉尼亚·吉尔德斯利夫所说的“训练有素的人才”,以满足基于科学和数学发展的战争对人才的需求。1941 年 10 月 31 日~11 月 1 日,各女子学院的领导齐聚曼荷莲学院,巴纳德学院、布林莫尔学院、瓦萨学院、威尔斯利学院、拉德克利夫学院、史密斯学院、曼荷莲学院七家女子学院的代表出席会议。康姆斯托克说明了海军的要求,并表示拉德克利夫学院会参与其中。她分发了海军提供的《教师指南》以及《致学生的说明》等材料。海军的想法是让入选的学生在大四剩下的时间里学习一门课程,之后就以文职人员的身份去华盛顿为海军工作。《教师指南》向他们保证,这项工作不需要任何以往的经验,教师会得到一把“凿子”,也就是问题的答案。海军会发给教师一些文字材料用于启动自学,包括《论密码术》(Treaties on Cryptography)和《通信安全说明》(Notes on Communication Security)两本著作,以及一本题为《密码机构对世界大战的贡献》(The Contributions of the Cryptographic Bureaus in the World War)的小册子—这里的“世界大战”说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个所谓的“终结所有战争的战争”。这次会议的成果就是当年秋天涌入各个女子学院信箱里一封封密信,邀请这些吃惊的姑娘前去参加秘密会议。大部分收信人从成绩、性格、忠诚度和意志力来说都是班上排名前 10% 的学生(拉德克利夫学院一位管理人员的简报注明了为什么有个年轻姑娘没有被选上,因为她缺乏“进取心”,“可能从小不缺钱,娇生惯养,被喜欢管事的妈妈宠坏了”,看起来不太可能“对工作真正感兴趣并为之坚持不懈”)。被选中的女性被告诫不仅不能在教室外提到“密码分析”这个词,也不能跟学习小组之外的任何人提起“情报”或“安全”这些字眼,以免有人走漏消息给敌方。附属于布朗大学的彭布罗克女子学院很快就发现自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一份海军的简报愤怒地写道,有个布朗大学的教授“脱了缰”,开始向人夸耀这门课程。结果,1942 年 2 月,布朗大学和彭布罗克女子学院都被这个项目列入了黑名单。当时对于这门课程是否应该给学分的问题仍有争议。海军最初持反对意见,因为它想要寻找的是有上进心和独立的姑娘,但海军通信部门的高级官员约翰·雷德曼对这个项目很有热情,他意识到给学生学分是个好主意。计入学业成绩可以让学生们更努力,也可以把这些即将毕业的女生繁重的课业负担略微减轻一点,许多大学的这门课程都给学分,只是不把它列在课程目录里。为了保密起见,在这些女生的成绩单上这门课写成了数学课。1942 年 3 月,这些女孩都已经准备就绪,有些人已经把习题集交了回来。海军少校拉尔夫·S. 海耶斯给门泽尔写信说这些学生表现非常棒,海军希望各女子学院明年可以找更多的学生来,而且应从包括惠顿学院和康涅狄格学院等更多院校中招募学生。他还补充道,基于海军的观察,“看起来这项工作对高素质女士的需求还会持续一段时间”。1942 年 4 月中旬,唐纳德·门泽尔报告称这些拉德克利夫学院的女生越来越能干了。他之所以了解,是因为他就在教拉德克利夫小组的学生,并且为学生们的表现感到非常骄傲。“麦考密克小姐是我的明星学生,顺便说一句,她是唯一上过哈佛日本语课程的女生,她在一个人数超级多的班上胜过了所有的男生。”5月中旬,25 位拉德克利夫学院的女生已经通过了文官事务委员会(Civil Service Commission)的认证,获准作为文职人员为海军服务,即将在 6 月开始执行任务。海军是非常在意社会地位的。它希望这些女性社会关系良好,而且似乎对她们长得怎么样也很感兴趣。申请表要求女生们提交证件照照片,有些照片还引发了评论。哈佛的唐纳德·门泽尔很兴奋,“我得指出一点,对上这门课的许多学生来说,只是提交证件照可不太公平”,他说这些姑娘“容貌出众,她们的大幅照片挂在哪个海军办公室都很体面”。美国海军占据了位于华盛顿特区西北部上好地段的弗农山学院,在这个女子初级学院基础上匆忙建起营房,为4000名女密码破译员提供住所。华盛顿特区交通局供图
与此同时,另一场会议正在举行。20 个女子学院都派出代表前往华盛顿特区古雅的五月花宾馆,美国陆军正在这里召开会议,尝试推动陆军与各女子教育机构的合作。事态已经非常清楚,需要受教育的女子为扩大的战事提供服务。劳工部特别指出,由于战争导致男性工人不足,此时美国正面临严重的劳动力短缺,而当前成年公民人数无法维持战时经济对劳动力的需求。需要学生加入,从女生开始着手是很合理的。因此美国陆军在海军联系女子学院之前就开始搭建自己的女子学院关系网。实际上,海军原本计划在康涅狄格学院设置培训课程,但在了解到陆军已捷足先登之后就停掉了在该校的项目。尽管这些响应海军或陆军征召的女孩背景各不相同,但有许多共同点。她们聪明、机智,曾为多读些书竭尽所能,而在当时的环境下这样做也得不到什么掌声和报酬。她们擅长数学、科学或外语,通常三门功课都很好。她们恪尽职守、忠于国家,勇于且乐于冒险。她们也没有奢望自己从事的秘密工作会赢得任何公众的赞誉。最后这件事可能是最重要的。1942 年晚春时节,海军招募的第一批女生上完了秘密课程,交上了她们的习题集。在最初的招募者中,能够坚持上课而且做对的习题数目达标的不到一半。她们各自到岗,开始在位于华盛顿特区市中心的海军大楼工作,很快就把海军大楼填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人不得不坐在倒扣过来的废纸篓上。这些姑娘被告知,假如她们向他人透露她们在做什么,身为女性并不意味着就不会被枪毙。她们不能假定战争期间的叛国罪凭借自己的性别就能得到宽恕。如果在公共场合被问到她们做的是什么,她们会说就是倒垃圾和削铅笔。有的姑娘也会即兴发挥,信口答道不过就是坐在长官的大腿上。人们很容易相信她们的话。对一个年轻的美国姑娘来说,让爱打听的陌生人相信她做的工作微不足道或者她只是男上司的玩物简直太容易了。多年之后,她们中的一员告诉我们:“几乎每个人都以为我们不过是秘书。”
这些女性非常看重她们许下的保密誓言,以至于现在九十七岁的多萝西·布雷登·布鲁斯(照片中的她和孙子孙女在举办派对庆贺生日)也很难开口说出她被告知在阿灵顿学堂之外永远不能说的话。多萝西·布雷登·布鲁斯供图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暴力的全球性冲突,一场比以前任何战争所消耗的财富更巨大、造成的财产损失更惨重、吞噬的生命更多的战争。在此期间,这些女性成了史上最成功的情报骨干,她们的工作始于珍珠港遇袭之前,一直持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她们去华盛顿之前都收到过一个马尼拉纸信封,在打开信封的一刻她们得知,在被选中之前,从事密码分析工作的都是男性。“到底女子能不能成功地接手”,海军的信告诉她们,“还需要证明”。……
轴心国对女性的动员从来没有达到同盟国这种程度。日本和德国的文化都非常传统,女性没有像这样被招来为战事服务,女性既没有加入密码破译,也没有做其他什么高级工作。当然,盟军取得二战胜利的原因有很多—美国的工业实力、军事指挥官和政治家的领导力、英国人在经年累月的轰炸和丧乱之下的坚忍不拔、法国和挪威地下组织的英勇抵抗、间谍的足智多谋、救助和收留犹太邻居的公民义举,以及海员、飞行员和士兵的英勇牺牲,其中苏联的军事人员伤亡最为惨重,死伤官兵数百万人。但聘用女性也构成了制胜因素之一。女人并不只是让男人得以抽身奔赴战场,让艾森豪威尔在诺曼底的登陆艇里装上更多的男人,或者是让尼米兹将军的太平洋舰队能配备更多的人员。女人可不只是填补男人的工作岗位。女性也是积极参与战争的主体。通过她们的智力劳动,这些女性在战争的进程中发挥了作用。这是一个重要的事实,一个经常被忽略的真相。
这些姑娘还负责操作攻击德国恩尼格码的机器、维护跟踪U 型潜艇和盟军护航船队位置的挂图,以及撰写供海军指挥官使用的情报报告。美国国家安全局供图
珍珠港事件发生当晚,在美国陆军位于华盛顿市中心的绝密的次要密码破译办公室里干活的有181人。到1945年,美国本土有将近8000人加入了陆军庞大的密码破译行动,工作场地也大为扩展,搬到了弗吉尼亚州郊区的阿灵顿学堂,此外,还有大约2500人在战场上投入工作。在整个队伍中,大约有7000人是女性。这意味着美国陆军的密码破译队伍不少于10500人,大约70%是女性。同样,战争开始时美国海军只有几百名密码破译员,大部分都驻扎在华盛顿,夏威夷和菲律宾也有一部分人。到1945年,驻扎在华盛顿的海军密码破译员大约有5000人,驻扎在海外的人数也与此相当。海军在美国国内的密码破译员里至少有80%,也就是大约4000人都是女性。这样算下来,二战时期整个美国大约20000名密码破译员中约有11000人是女性。战争结束后,这个计划取得的重大成就浮出了水面,公众才得以对那些秘密完成的功业献上赞美。1945年底,《纽约时报》刊登了一封马歇尔将军1944 年写给托马斯·杜威的信。当时杜威正与罗斯福竞争总统。马歇尔将军在信中陈明,好几次胜利都应该归功于密码分析队伍,他请求杜威保守这个秘密。战争一结束,这封信就被公之于众了。马歇尔将军在信中指出,多亏美国有了密码分析队伍,对于日军的战略部署“我们掌握了丰富的情报”。他披露了一些著名的海战胜利背后的原因,指出“(美军)在太平洋战争中的行动基本上都是以我们获取的日军兵力部署的情报为指导的”。同样,战后调查偷袭珍珠港的联合委员会也注意到,陆军、海军的通信情报是“我们历史上最杰出的情报”,“对战胜敌人做出了巨大贡献,极大地缩短了战争,拯救了成千上万的生命”。曾参加过太平洋战争的史蒂芬·张伯伦少将宣称,仅在太平洋战区,军事情报就“让数以千计的人幸免于难,让战争的时间至少缩短了两年”。而军事情报绝大多数都源于密码破译。国会议员们也马上对密码破译队伍大加褒奖,纽约的议员代表克拉伦斯·汉考克1945年10月25日在众议院发表演讲:“他们的工作拯救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他们有资格享有荣耀和全国的感激,但他们永远也得不到。日本的密码几乎是在战争刚开始就被我们破译了,直到战争结束,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正因为了解他们的密码,我们才能够拦截和摧毁几乎所有试图驶向菲律宾或者其他太平洋岛屿的补给舰和船队。比方说,我们知道在麦克阿瑟登上莱特岛之后不久,就有一个载着四万名日本兵的大型船队被派去增援那里。他们在海上遭到了我们的舰队和空中力量的拦截,并被全部歼灭。他慷慨陈词:“在跟日本交战过程中,我相信我们的密码破译员……跟任何其他组织的人一样,为胜利的提前到来做出了贡献。”他没有提到的是,这些密码破译员有一半以上都是女性。
ISBN:9787108074645 定价:59.00元揭露了二战最后的秘密,这个真实的故事讲述了一群年轻的美国女性是如何通过破译德军和日军密码让战争早日结束、拯救千万人性命的。同时,本书也是一部基于扎实研究的精彩的社会史,以富有冲击力的人物故事展现了女性争取权力的历史。为了这本书的写作,作者参照了三个大型的档案文献库,包括美国陆军和海军的战时文书,还参考了美国国会图书馆和其他档案馆的若干口述史资料、剪贴簿和花名册。更为难得的是,作者还采访了二十多位健在的“密码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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